杨清和将头埋得更深，说道：“掌柜的对我等很好，不论工钱礼数都无可挑剔，只是……哎……掌柜的，我来聚德时签的字据都记得，离金当如数奉还。”
离金即离职人员的违约金，为避免人才流失，聚德与每个厨子都签过劳动合同，只是在大清，这种字据效力有限，聚德一般也不会追究辞柜人的违约金。
“不过以一千两银子，胡某替杨师傅还了吧。”
坐着看戏的胡掌柜从袖中拿出一张银票，拍在桌上。
“毕竟杨师傅以后就是我合庆楼的大厨了，这点银子花的不冤。”胡掌柜笑眯眯的道。
杨亭之不敢置信的望着杨清和：“你要去合庆楼？”
这时堵在门外的聚德鲁菜大厨啐道：“呸！姓杨的，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不顾聚德死活也就罢了，还要去对头手下卖命！算俺瞎了眼，看错了你！”
几个年轻厨子也道：“姓杨的，你真是猪狗不如！”
“呸！投敌的叛徒！你真是个王八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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