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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自己的情绪稍稍平静下来一些之后，陆锦瑜才抬眸朝着季言墨反问道：“其实，我并没有很理解季先生提出的问题。季先生能否说得再详细一些？”
“你不明白我的意思？”季言墨反问。
陆锦瑜利落摇头，“不明白。”
“你要是不明白，我也可以换个说法。”季言墨笑了一下，但是眼眸深处却没有半分笑意，眸光盯紧陆锦瑜脸上的神色，不肯错过分毫，“我的意思是……你和之前的陆锦瑜并不是同一个灵魂，对不对？”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陆锦瑜只觉得自己耳边像是有什么东西骤然炸开了一样。
她惊骇地看着季言墨。
自己最大的秘密被人骤然说出，一时间，陆锦瑜连需要掩饰自己的情绪都忘了。
“看你的反应，我是猜对了。”季言墨眼眸里的光在一瞬间变得更加复杂了，“一个人前后性格变化那么大，那么彻底，根本就不能用常理来解释。但如果说这前后根本就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性格变得不同，也能说得过去了。”
他身上的气息也似乎变得更加冷冽。
陆锦瑜在他的身上，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自己的秘密被撕开，就像是灵魂被看透一般，这让陆锦瑜觉得有些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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