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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晚一点再把邮件发过去结果也一样！”孙皓然有些不耐烦了，就去倒了一杯水喝。
他人刚走开，原本黑屏的电脑突然就亮了，等孙皓然喝水回来，就看见那份邮件显示着已发送成功。
孙皓然还以为这只是电脑突然抽风，也没管，既然要做的事情已经做好，他现在就睡觉等结果就可以了。
他没有再检查一遍，所以他完不知道邮件里的内容已经变了——
里面不是季言墨的黑料，而是他孙皓然的丑闻，还有他前不久联系大V花钱买热搜、买水军的一些消息记录。
而他存着有关季言墨的黑料，也已经完消失，还是根本不可能再恢复的那种。
***
陆锦瑜是第二天，到学校之后才看见季言墨回复的那条消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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