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惜的看着宋花舞,宋卿书欲言又止,可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明摆着没有挽回的余地了,他也只能深吸了一口气,声音苦涩的说道:“当年爷爷下令,把你母亲逐出宋家家门,你的母亲……和你一样是个很坚韧的性子,所以她没有向任何人求情,二话不说就带着还在襁褓中的你离开了,后来……”

        “后来怎么样了?”宋花舞的声音有些嘶哑,她已经隐隐猜到了后面发生的事情。

        宋卿书无奈的微微摇头道:“等父……我父亲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自寻短见了……只留下了熟睡的你,和一封手写的书信。”

        虽然心里已经有了准备,但宋花舞还是感觉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身子一软,差点没摔倒,幸亏站在她不远处的洪烛伸手扶了她一把,才算堪堪站住了。

        宋卿书见状,叹了口气,从怀里小心翼翼的取出一个泛黄的信封,递到了宋花舞的面前,表情沉重的说道:“当年我父亲目睹了这个场景之后,受到了很大刺激,无比消沉,终日借酒浇愁,也一直没有勇气把这封信打开。”

        宋花舞盯着那个信封,一时间竟不敢伸手去拿,只感觉脑中轰轰乱响,混乱不堪。

        “后来,我父亲就把这封信交给了我,又把你送去了世俗界,还反复嘱咐我,一定要派人好好照顾你,如果今后有这个机会可以相认的话。再把信拿出来交给你。”宋卿书一字一句的把后来发生的事情交代完,然后就沉默下来,静静的注视着宋花舞。

        浑身颤抖着接过信封。宋花舞感觉自己的双手无比沉重,低头看着信封上用血写着“孟夕瑶绝笔”几个大字,她才知道原来自己生母的名字这么好听。

        娟秀的字体与暗红色的血迹相衬,透露出一种凄怆与绝望,宋花舞怔怔的看着信封,半天没有动弹。

        “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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