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就被洋娃娃吸引了注意力:“这是……”

        “从杨雨涵书包的夹层里翻出来的。”傅彦丞道,“年幼的小女孩通常会把娃娃当成自我的一个延伸。”

        刑落兮接过娃娃,却仿佛接住了一块冰,手一下子冰凉:“所以这个千疮百孔的娃娃……是杨雨涵眼中的自己吗?”

        傅彦丞不置与否,“像这种恶行,通常是同一屋檐下的人犯的,杨昊最初接受认知审问的时候,并没有抵触情绪,审问过后,才出现一系列不安的反应,现在又交代那条项链,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他的嗓音声音很淡,只是眼尾扫过背后那扇门时,散发出彻骨的寒意,“如果犯罪的是杨昊,有未成年人保护法在,总归会轻判,教育为主,惩罚为辅……但如果犯罪的是一个成年人,那就不同了……”

        刑落兮握着娃娃,突然觉得浑身上下好冷好冷。

        滕队也不好受,“你这个猜测,有几成把握?”

        “这不是猜测。”傅彦丞纠正道。

        滕队自然听出这话的含义,神色沉了沉,道:“可我们现在还没有切实的证据。”

        办案讲究真凭实据,一个破损的娃娃,没有任何直接指向性,不可能成为物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