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和爹爹那么艰难,也没让受苦,随出去玩耍,就是怕受委屈……那府里多少白眼都是爹娘承受了下来,不让们知道……”
“……十月怀胎不容易,我当年怀时,爹爹正好犯病,我一边劝解爹,还在肚子里闹腾……”
“后来大些了,就学会了满地跑,那时我就担心磕碰,恨不能每时每刻都跟着……”
赵顼苦着脸道:“娘,我知道了。”
“不知道!”
高滔滔一番育儿经说得自己有些悲伤,有些不能自已,恨不能说上三天三夜。
“说不好好的……”
赵顼生无可的站在那里,外面的王崇年冒险探头进来使眼色。
大王,沈安说他有办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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