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六岁那年和连家的小雌虫们打架,几个人骂他,拿脚踹他,说他生父是二手货,是靠不要脸才进的连家。

        他打回去,狠狠咬人家的胳膊,他的雌父听见了,走出来打了他一巴掌,要他给对方道歉。

        他想说我不,抬头却看见雌父眼里也有泪光。

        纳撒尼尔对旁人来说是片没有繁华没有希望,唯有战争与死亡永存的荒土。但对连决来说,他宁愿留在纳撒尼尔孤独度过余生。

        那里有他流过的血和汗,有他的功勋,有他的信仰。

        他站的堂堂正正。

        而不是在天元城,像条狗一样被人挥之即来,在同辈人的面前被羞辱,被踩在脚下践踏。

        后颈的电流器已经被取下,有监管作用的光脑也被雄父没收。

        唯独剩的,只有锁骨皮下穆星洲派人植入的微型炸弹,开关链接着穆星云的心跳感应,而另外的一颗,已经被偷偷植进他雌父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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