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是跪着的?这车的座位高而已。”
他说着,姿势扭正,从外面看像是一屁股坐在了座位上,但那张脸瞬间涨红,豆大的汗珠布满额间,整个人咬牙切齿,好似在忍耐常人所不能忍的痛苦。
边南轻笑一下:“神经病。”
他暂时不会跟未成年的万晟宇和万稔祢计较,但如果对方不识好歹,或者妄想走剧情那种路线。
例如资本压人、暴力犯罪等等。
那他也不介意成年了就直接送他们进去。
法制社会让他们尝尝来自法律法规的铁拳。
万晟宇疼得龇牙咧嘴又非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说:“爸说了,如果你铁了心下山,以后就不准再用万家的名头行事,但如果你现在回去好好磕头认错,再向我妈赔礼道歉,爸也许可以对你网开一面,哼,希望你珍惜这个机会,这可是小祢为你苦苦哀求来的,你最好不要不识好歹。”
这件事本来就是万稔祢心术不正,对哥哥实施性/骚/扰,他挨打分明就是活该,现在三言两句反倒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让矛头指向了“万云轩欺负弟弟”
他道歉?他凭什么回去道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