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星云心想我就是良心上过不去,连决要因为我出了什么状况,我那颗坚信社会和谐向来人人平等的心会不安,会晚上睡不好,这么说二哥你信吗?
这说法不太可行,他信不信不提,更重要的是系统那个大喇叭一定又会跳出来哔哔什么人设即将崩坏。
他要再晕一次,连决恐怕不是被罚一顿那么简单,而是会被连夜送去研究所,解剖查看他体内有没有装载生物武器。
穆星洲就见这个不省心的弟弟站在原地敛眉沉思,不知为何,一向张狂的人,此刻表情平缓,如同初次破冰的河流,虽有冷意,却不刺人。
在这间充满警示和胁迫的暗房子背景下,他整个人莫名地,有一种深沉而安详的包容感。
非要形容的话,他看起来平和而坚定,像一个很值得信赖的伙伴。
要不是那张熟悉的脸,穆星洲几乎认不出这是他视人命为草芥的弟弟。
自己不是在做梦或者梦游,那只能说连家换人一事给他的打击太大,以至于一夜之间性子气质都有了变化。
穆星洲正打算让他别再找借口,早点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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