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婷芳说得起劲。
叶窦听着，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往沈枫身上停留。
沈枫是听不到这边的议论的，她压完腿起身，头发绑在脑后，露出整张脸的五官，眉目清冷疏离，像是浸过高峰上的雪。
比起样貌，反而是气质更加醒目。
别说远远地站着，就是近在眼前也十分有距离感，让想去搭话的人心生退却。
叶窦忽然有些想看，当初那张照片上的沈枫究竟是什么样子。
会让那么多本来不认识她的人，只是一张模糊的偷拍也一直记到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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