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浔语看了看手里的参茶,扭过头又望了望紧闭的房门,默默叹了口气。
自从下了早朝回来后,官海山就把自己关在了书房里,一步都不出来,已经连着好几日都是宿在书房里了,这样下去身体如何能吃得消?
官浔语心疼自己的爹爹,却又不知该如何劝慰,正好借着送参茶的机会进去瞧瞧,若是能说上几句话,即便分担不了多少,至少还能帮着宽慰几句,总好过一个人这样硬撑的好。
想着便朝书房走去,端着参茶,轻轻的在书房的门上敲了敲——
当当当——
“谁啊?”里面传来一声低沉的男音。
官浔语轻声答道:“爹爹,是我。”
话罢,便推开了房门,微微提起些裙摆走了进去。
桌案前的官海山,不知在想什么,眼神微微怔楞,直到官浔语走近了,才回过神来,随即便将手中的书册阖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