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姑娘您这是何苦呢?”尚妈妈走到萧淑蕴身边,眉间的皱纹全都挤在了一起。
“尚妈妈这是也怪我?”萧淑蕴疲惫的厉害。
“老奴不敢,只是清哥儿还小,姑娘这些年只教她忍,却没说过为什么要忍,哥儿是王府的少爷,却连最基本的自由都没有,如今又是十四五的年纪,叛逆些倒也说的过去,难道姨娘希望看见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儿郎,整日死气沉沉的模样吗?况且那秋卉不过就是一个奴才,胡闹也就胡闹了,王妃那边难道真的会因为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奴才,来责问清哥吗?再说了,秋卉本就是个眼线,这事王妃他们理亏在先,况且清哥儿这样胡闹,不正是王妃她们所希望看见的吗?越胡闹越长不大,福涟阁就越是高兴,老奴说句不该说的,有些时候,姨娘或许不用这么小心。”
“不用这么小心?”萧淑蕴摇了摇头“尚妈妈怕是忘了,这孩子的身份罢。”
萧淑蕴的胆子早在下大狱的那些日子,跟在王府里的这些年都被磨没了,方才也是因为秋卉是福涟阁的人,才一时慌了神儿。
若是自己不提前将她教训一番,真要等到前院的人来问责,只怕就不是打手心这么简单了。
下人值守不尽责是要罚,可主子私罚下人,却也是王爷所不能容的。
“这孩子性子太倔,刚才她哪怕是吭一声,我都不会再打她了。”
说罢又叹了叹气“她肯定又要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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