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锦屏刚从小厨将饭菜端来,一进门只瞧见萧淑蕴立在坐塌前,目光在屋子里来回的看了看,方才迈了进来——
“萧姨娘,饭得了。”
萧淑蕴这才回过神儿来,瞧着碟盘里的炙肉,摆了摆手——
“清哥儿回屋去了,你把饭菜端去罢,且盯着她多用些。”
“清哥儿她——”锦屏想着今日射箭之事,又想到方才王爷的到来,莫不是又挨训了?
萧淑蕴叹了口气“你去劝劝,清哥儿她听你的话。”
锦屏不再多言,欠了欠身子,随即端起托盘退了出去,调转方向去了霍启清的屋子。
待锦屏人走后,萧淑蕴将屋子里其余的下人全都屏退,又吩咐关上了房门,这会儿才露出些疲累来,手撑着头,背倚靠在软垫上,抬眼瞧了瞧这宽敞明亮的屋子,华美精致的装饰,眼中是说不出的孤寂。
外人常道——平南王府如何华贵如何显耀,可在自己看来,这个地方喘口气,都异常艰难。
如履薄冰的十几年,萧淑蕴早就将谨小慎微养成了自己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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