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慧大师出家之人慈悲为怀,自然仔细交代一遍,最后还不忘提醒他们不可常用白菊花水洗眼睛才作罢。
送走空慧大师,李贵连连念了几声佛,才后怕道:“我的哥儿以后可万万不能盯着日头使劲看了,空慧大师可是说了,昔年有盯着日头看瞎眼的人哩。”
看着李贵等人的模样,贾瑛心里有点暖又有点郁闷,可以想象,以后他是一点私人空间都没有了。
有些不习惯,他以前可是留守儿童,因为贾父之故大家对他颇为照顾,但也不过是让他吃好喝好住得舒服而已。贾父长期在工地,染上了粗豪之气,就是关心唯一的儿子也不会这样事无巨细。
好不容易回家第一件事往往都是大掌往他肩上一搭:“儿子,走,老爸带你撸串去!”
像这样被当成易碎珍宝似的,贾瑛还是头一回体会,虽然贾父相当重视自己儿子,但绝对是把他当一根抗压抗拉抗剪的高强度钢筋混凝土框架柱,养得比较粗糙。所以,贾瑛只能竭力去适应当前的情况,自我催眠,他还只是个七岁的小娃娃呢,娇气点似乎也没什么。
洗完眼睛之后,李贵又让他遵照空慧大师所言闭目休息了好一会儿,茗烟等一众小厮怕他无聊,围着他说起了自己特地打听来的坊间趣事,叽叽喳喳,闹得人寺庙也不清净。
只听旁边客舍中的居士敲木鱼念经的声音越来越大,压过了他们说的玩笑话,茗烟是个淘气活泼的,大声嚷嚷开来:“只怕旁边的居士心里不清净,念不出真佛惯会找旁人的原因。”
李贵忙喝止住茗烟:“快住嘴!这里是佛门圣地哪里由得你一个小儿玩闹。二爷要睡了,别在里面闹了,都到外头玩儿去吧!别走远,等会子就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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