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为了躲避凌友友的纠缠,只穿着毛衣就出去了,片场的温度虽然不至于寒冷,但对于宫渝相较常人而言算得上是极弱的体质来说,已经足够他结结实实地打几个喷嚏。

        关珩揪着羽绒服拉链,一时间有些难以置信,“真的吗?”

        做?现在吗?

        “……不然呢?”宫渝奇怪地回头看他一眼,又转过头捂着嘴打了个喷嚏。

        坐都不敢?他以前究竟过的是什么凄惨日子?

        听到宫渝肯定的回答,关珩三下五除二地脱掉了外套,隐去眼底的欣喜,腼腆道,“那,那好吧……”

        宫渝背对着关珩穿衣服,衣料摩擦的声音不小,因此也就没注意到他离自己越来越近,直到逼人的压迫感缓缓从背后方向袭来,宫渝才后知后觉地回过头,看到少年颈间露出的红痕,顿时大惊失色。

        “你,你干嘛?你把衣服穿好!我是说让你坐下,坐在沙发上,懂了吗?”

        关珩眼底仍是纯净清澈,倒像是宫渝想歪了一样,他红着脸掖好领口,听话地走到沙发边,害羞坐好,“我以为哥哥想让我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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