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是萧执月。

        马车来到了一处宅邸后,秦牧野被车夫蒙住眼睛,带到了一处暗室。

        “王爷,丞相带到,一路无人察觉,丞相大人也并未受到惊吓。”

        “做得好,下去吧。”

        引路的人跪地行礼后恭敬地退下,门外响起轻微地落锁声,秦牧野取下绑住眼睛的黑色绸布,抬眸看过去。

        撞入眼帘的是雕龙描凤的大床,铺着几层大红色的锦被,朱红的帘幔挑起,一人斜倚在榻被之上,一身黑衣,长发一丝不苟,腰带束得规规矩矩,挽起袖子,苍白的手指攥紧,握着寒光闪闪的银剪,正在剪烛心。

        床头燃着大红雕龙烛,摇曳的烛光映红了那人苍白的面孔上阴沉的眉眼,他慢悠悠地剪完灯芯,这才坐到床边,好整以暇地看着被绑来的秦牧野。

        “秦相,本王沉睡不醒这几日,可是念你得紧,秦相不念本王也就罢了,偏还抓紧时间去讨好皇帝,真令本王寒心呐。我唤你念你,把心剖给你,秦相也弃之如敝履。相思难解,本王便只能将秦相带来,藏在身边了。”

        当着秦牧野的面,萧执月将一枚颜色可疑的药丸丢到了烛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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