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执月那时还将成昭帝当成亲生父亲,哭闹撒娇要娘亲回来,一下惹恼了成昭帝,直接不再指派任何夫子教导萧执月。

        及至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亲祖父命人悄悄教导他,萧执月已经错过了读书的最好年纪,就算勤学,奈何时间有限,他也只能写出一笔不尽如人意的字体。

        加之今日他满心期待早日见到太傅,练武时小心翼翼地将课业放在了衣服里,贴着心口,不了两个时辰下来,汗水竟打湿了作业,使得他认真所做的辞赋像是一团垃圾。

        他昨夜的痴心和今日的欢喜,也都成了个笑话。

        萧执月咬紧牙关,直咬得口中都有一股血腥味,才狠狠一脚将自己熬了一夜写出的东西碾到土里,低咒道:“呵,太傅本就偏心,只想教导太子殿下,旁人课业做了也入不得太傅之眼,我自然就随便写写。但又有何干系,对太傅来说,世上不是只有一个萧毓风就够了么!”

        说完,萧执月拂袖转身离开,眼底一片猩红。

        他本就是所有人口中的顽劣不堪,没了亲爹亲娘,被成昭帝当做萧毓风的磨刀石,连亲祖父都说他被养歪了,眼下不过是被第一才子看不起,再正常不过。

        可是,不甘心。

        初见时,他明明待自己那般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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