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

        原来,萧毓风惊慌之下没收住力道,竟一把将秦牧野推得撞到了一旁的树上,额角触在折断的树枝上,将那冷玉似的pi肤,划破道指节长的口子。

        年轻的太傅毫无瑕疵的脸上,便蜿蜒下一道骇人的血迹。

        系统屏蔽下,秦牧野痛觉迟钝,没感觉似的撕裂衣袖绑在额头上,抬头看萧毓风唇瓣发白,还安慰他道:“小伤而已,看你这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本公子命不久矣呢。”

        萧毓风闻言咬紧了唇瓣,带着哭腔道:“太傅不要这么说,我已经接连让您受累,如今更失了体统伤到了您,是弟子莽撞,太傅,您就责骂我吧。”

        秦牧野昏迷时的模样还历历在目,萧毓风之前尚不解秦安阳一个男子为何会在秦牧野病榻前失声痛哭,此时迎上秦牧野宽厚安抚的眼神,他骤然理解了秦安阳那时的心情。

        听到太子连自称都从“孤”变成了“我”,秦牧野微微蹙眉。

        这小子,是不是太敏感了些?

        盯着萧毓风垂着的脑袋片刻,秦牧野抬手摸了摸萧毓风金贵的储君脑袋:“哭什么呢,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则勿惮,匡之救之。您是储君,倒也别怕犯小错,有了小错长了记性,日后才不会犯大错,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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