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宝似乎烧得糊涂。
又小又白的脸,虽然睁了眼,但明显不大能看清东西,皱着眉头很是抗拒。
但即使是抗拒,也同杜宝的外在那般,乖巧而沉静。
像幼猫在软弱的伸出爪子。
郁云深看着杜修永垫了个枕头在杜宝肩后。
摸摸他的头,说:“喝点粥,不然胃里难受。”
大概是听到熟悉的声音,杜宝迷糊地“噢”了声,眼睛要闭不闭的,一下子便放松了下来。
要么是郁云深这刻的气息很无害,要么是杜白真的病糊涂了。
他并没察觉到房间还有其他人,只闭着眼,小口小口的喝杜修永喂来的粥。
一碗粥喝完,没等来下一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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