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眨了眨眼,轻轻叫了声“哥”。
“等了多久。”杜修永问。
杜白回答不出来。
球童在一旁忐忑地说:“大概三个小时吧。”
“谢谢。”
杜修永对球童点了点头,给杜白戴上雨披帽子,搂着他走下球车,上了园车。
园车很小,两个大男人坐着有些挤。
雨衣蹭在杜修永昂贵的西装上,杜白想挪开一些,不知为何又没动。
杜白这一刻不太愿意去想郁云深的动机,他并不想委屈,可他还是感到了一点委屈。他靠着杜修永,疲倦地闭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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