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淮却已经打断:“青玉台是何时改了规矩?”

        见他难得如此冷言厉色,掌门也知道此事不好善后,只得看向舒质。

        想来清淮的这个弟子是好说话的,而且到底是师侄,再怎么也不能太越界,到时候传出去不免被人议论大逆不道,对师长毫无敬重。掌门思忖到这里,目光越发和善了起来:“此事还是得看师侄的……”

        顾清淮已经开口:“够了。”

        随即转头望向舒质。

        少年已经从蒲团上站起来,抱臂立在边上,沉霜眼睫下便是高高的鼻梁,此时显得整个人有些冷漠,从眼底溅出来一点冷淡笑意。

        他似乎从未被这满殿如芒在背的目光伤及分毫,仍旧稍扬着下颌,微微笑道:“听我的意思吗?我不过是一个晚辈,师叔想如何,便如何吧。”

        掌门松了口气,心中不由得更多了几分好感,笑笑点头,正要说话。

        顾清淮收回目光:“诸位要给的,是给我的交代。”

        掌门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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