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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质在青玉台的殿中待了一年多,他用了许多办法来试图说服顾清淮,顾清淮也用了许多办法教他术法和礼义仁德。

        扪心自问,舒质自己当初作为“他”的时候,教谛梓都没这么耐心尽力。

        比如现在。顾清淮负手站在囚牢外面:“其他术法你已精湛,但是雷系灵根的……”

        “好了。我非得都学会不可?”

        修长的手指上冒出一簇火苗,灼烧着黄金囚牢,映得眼睛里滚烫灼亮,眼底神色漫不经心。那张锋利俊美的面容,黑色的头发长到了肩头下方,更显得苍白。

        一年的教导似乎并不见成效,魔物始终是魔物,心魔变得越发桀骜,无论那些水火术法倒回去击伤他自己多少次,都不知悔改。

        顾清淮停住话,看他半晌,才说:“上个月的伤已经好全了?”

        舒质没开口,屈腿靠坐在黄金边,懒洋洋望着顾清淮,苍白下颌轮廓漂亮。他手里的术法火焰,像是佛经里的红莲业火。

        自从一年前那晚之后,梦魇的事果然没再出现第二次。但是顾清淮时不时在静坐修炼中,想到金塑佛像边身形修长略显试探对峙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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