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在场的人来说,虽然嘴上喊着小舒总,心里却都不以为然。一个靠继承遗产和他们平起平坐的富二代,用不了多久就会在商场上被杀得片甲不留,丢尽父母颜面。这样的前车之鉴太多,这位小舒总也不会例外。
“小舒总点了这瓶啊,”万总眼睛笑得眯起,胖乎乎像个弥勒佛:“这酒可苦了,不如换成起泡酒,香气馥郁,口感偏甜,我儿子就很喜欢。”
舒质抿了一口,放下酒杯微微笑道:“不必了,关于电话里我和万总谈到的项目企划……”
“小舒总,哪有人一来就谈工作的。”一个人和万总碰杯,打断说道。
他目光在那人和万总之间转了转,颜色偏浅的瞳孔冷静得有种无机质的错觉,缓缓开口:“当然,接下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慢慢谈。”
然而万总今天来压根没想跟他谈项目,顾左右而言他,两个小时后,当舒质转着酒杯再次提起时,万总又一次装作没听到笑呵呵地说:“今晚我们也附庸风雅一回,来一个飞花令!”
[束致那边有情况。]
舒质眉头微皱,对突然出现的系统道:“我现在不在剧组。”
[在你包厢外面走廊直走的第一个洗手间。]
“万总,飞花令没意思,不如来真心话。”少年的声音在热闹的包厢里清越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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