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离开的舒质倏地被握住手腕,他感觉到手腕上五指冰凉。

        “还有一件事,”束致尽量用不显得那么针对的语气说:“介绍一下,这位是舒质,有些人应该认识。不过有些太亲昵的称呼,万一被人发散出去,难免有熟人后台之类的闲言碎语。助导,我情急了。”

        束致难得说这么多话来解释。

        刚才助理导演只是顺着他夸赞了一句舒质,却让他情绪外露险些被人利用。虽然一向有桀骜的名声,但束致并非如此喜怒无常刻意为难之人,他的桀骜更多地表现在懒得和资本和心术不正者虚与委蛇上面。

        因为一个称呼产生的情绪变化,和他看到那个“九”字纹身的心情有些类似。束致一向聪明领悟力强,却不敢十分确信自己这是什么情况。

        助导没在意,笑着点头:“这个我懂,束老师不用解释。”

        在众人顺着他的介绍,笑着跟舒质寒暄、交换名片的时候,束致又想到了先前副导演跟王子尧借题发挥,带他跟舒质不睦的节奏,不由得看了眼舒质。

        舒质正无奈看着他,等着他松手放自己去拍定妆照,少年人的骨相清俊漂亮,不笑的时候也带了三分笑意。

        …一看就很容易被人打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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