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溟渊笑着摆了摆手,“去去,别把我家小孩教坏了!”

        他说我家小孩四个字的时候,带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宠溺和温柔。

        他笑着对那些人打招呼,一转头却极其小声地嘱咐思归,“别和夜班这帮人多打交道,阴气太重。”

        思归低着头,漫不经心的嗯了几声,耳尖薄薄的嫩白皮肤红地像透亮的红宝石。

        分别安置了王燕姐弟之后,他们一起回到九层。

        整个九层黑漆漆的,寂静的有点荒凉的意味。

        就像劳碌一天,在夜晚时倦鸟归林,却发现并没有一盏灯在等你回家。

        司溟渊早就习惯了,他径直打开灯回到办公室,在墙上推了一把,一扇门徐徐打开。

        这个办公室暗藏玄机,有一扇暗阁一样的小门直通阁楼,狭窄的阁楼像个逼仄的三角形,一张单人床挤在一个角里,一扇窗在床正对着的斜面上,一眼就能看见头顶的星空。

        “就一张床,”司溟渊道,“不知道你跟我回来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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