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是朝晖遍洒的金色天空,一只白鸽正站在窗户上梳理羽毛,洁白的羽毛染了淡淡的金,半垂着眼睑,惬意又安然。
见他睁开眼,白鸽展开翅膀,流星似的冲入天际。
意识慢慢复苏,他终于想起自己在哪了。
他在司溟渊的床/上!
他身上盖着充满男人独特气息的薄被,图案竟然还是皮卡丘的。
思归懵了一会,怎么也想不起自己是怎么上/床的。
昨晚回到十七局之后的事就像隔夜的一场大梦,他只记得烧烤和啤酒的味道,接下来的事一点印象都没了。
另外,司溟渊呢?
他揉着眼睛下楼,脑子还没转过弯来,手已经伸了出去,一把拉开司溟渊办公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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