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凛然的寒意回来了,站在办公室远远冲思归扬了扬下巴。
示意他可以进来了。
司溟渊似乎就睡在自己办公室里,思归进去的时候,里面还有种刚起床的温热感,不过没有看见床,只有窗户大开着在通风。
思归打量了一下这个地方。
最外面的是一张黑色大理石办公桌,上面乱七八糟的堆着文件,回形针,吃剩的小浣熊方便面和过夜的烟头。
办公桌后面摆着一张老板椅,上面胡乱搭着一张灰色毛毯,还有中老年人必备的记忆腰枕,颈椎按摩仪。
最里边的墙上,是一排红木艺术架,摆满了照片。
都是司溟渊的照片。
男人无一例外地板着脸,有穿着长袍马褂的,有穿着铠甲的,旧式西装的,民/国军/装的,和中国人,和外国人,从黑白到彩色,永远是人群中最显眼的那个。
都是他从没见过的司溟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