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莳差点撞到她的背上,她扶了一把祝翎的手臂站稳脚跟,然后从她的身后探头向外看去。
映入眼中的是大片大片的深灰色沼泽,粘稠腥臭的泥浆咕噜咕噜冒着诡异的气泡。
气势雄伟的教堂孤零零的立在沼泽中央的正方形空地上,四周皆被沼泽环绕包围,高耸入云的哥特式尖顶在荒凉空旷的沼泽中显得分外突兀,如同一座孤岛上的城堡。
空地的四个角上生长着四颗参天大树,高度足有十几米,粗壮的树干上布满扭曲的纹路,一圈一圈好像风烛残年老者的皱纹。
树干很粗,成年人的手臂也环抱不过来。树冠枝繁叶茂,遮天蔽日,每颗树的树顶上都固定着一条细细的滑索,随着晨风晃晃悠悠。
滑索的另一头远远的向下倾斜着,一直延伸向对岸,由于距离太远,对岸的景象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每条滑索上靠近树干的地方都坠着一只枯槁的断手,已经有些年头,血肉早已风化,白森森的骨头裸露在外。滑索从断手大臂肱骨处穿过,打孔之后的骨头变得很薄,看起来很不结实的样子。
在场的都是老玩家,心里多少也都有数,眼前这副景象,很明显就是让他们拽着这条诡异的断手滑到对岸去。
乔莳盯着在风中荡来荡去的断手看了几秒,然后猛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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