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看看我的房间。”我决定先了解我自己原先是什么样的人。
“是。”黑西装女人便为我带路。
我的房间里最显眼的摆设是成排的书架,仿佛进了图书馆,书多得令我惊讶。
“您在嫁给席巴老爷之前,是一名自由撰稿人。因为写作的需要,会看很多书。”黑西装女人很可能不是第一次解答我类似的困惑,她接着说出我下一个想要的东西,“您需要翻阅您以前的作品吗?”
得到我肯定的答复后,她领着我继续往里走,停在书架前,“这里是您十年间发表的全部作品,以及部分存留下来的手稿。”
十年?!这么多?!我几岁了?!
“您从十岁起就开始发表文章了。”黑西装女人仿佛有读心术,“按照时间排序,最上面一排是您早期发表的作品。您写的主要是纪实类作品,所以照片也都是您亲自拍的。”
在书架上随便抽出几份不同年份的文件袋,手稿上的字迹和日记本里的确实是差不多的。话说,过去的“我”很喜欢去一些危险的地方啊?居然跑到战场和无人区拍照什么的。看到笔名是“一碗炒饭”,我还以为是写美食类文章的。
把全部拆开的文件袋交给黑西装女人,让她按原样放回去。
一直被人紧跟的感觉令我很不自在,趁她整理文件的工夫,我说我再去看看别的书,走过几排书架,将她的身影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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