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有需要我会联系你。”我挥手送别了少年。
我始终没有打那个电话,一是揍敌客家收费是业内最高的,二是我没有特别想杀又杀不掉的人。
而且我似乎没有必要打那个电话,几个月后,我又与少年在世界的另一个地方邂逅,在废弃工厂堆放的杂物箱之间。
“这次你在拍什么?”他小声问。
“绝密非法交易现场。”我小声回答。
……
“又碰到你了。”他和我钻进同一条通风管道。
“……你是跟踪狂吗?”我先发制人。
“到底谁才是?”少年反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