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知道,海藻头是死者的弟弟,他们长得不太像,因为他们不是同一个母亲生的,而且他长得更像母亲。

        “假如没有录像带,说不定我也会被你骗过去呢。”他把我放下,拿起遥控器,将电视上的画面继续播放。

        镜头正对着死者的床,将我的所作所为全部记录下来了。

        我想起,死者虐待女孩时,在一旁架起的摄影机。他喜欢把虐待的过程录下来,用于以后观赏。但是我万万没想到,死者在房间里也藏了摄像头。

        百密一疏。

        以目前的科技水平,录像的质量不高,噪点和杂音明显,而杀手的速度太快,影像里居然一点都看不出来杀手的身影。

        我说我真的没有看到杀手的样子,我根本不知道男人死了,才在他已死的情况下,疯狂用餐刀捅他。

        “哦?不是为了泄愤吗?”海藻头拿出手帕,擦他手上沾到的血,那都是我的血。

        “……”我倒在地上,想多说一句话都没有足够的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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