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我小心地咬了土豆块的一个边角,唔,是真的很普通,只加了盐的朴素味道。

        见我放松下来,席巴说:“是吧?确实没有问题。”

        “恩。”我点头,把剩下的部分吃掉,“虽然你偷懒了,但效果不差。”

        话音刚落,我突然感觉头昏目眩,眼前一阵阵发黑,看不清周围。

        捂住嘴,我挥手摔开椅子,凭着对室内布局的熟悉,跌跌撞撞冲进洗手间,吐了个天昏地暗,满嘴血腥,似乎要把内脏都给吐出来了。

        强烈的耳鸣。

        我想起……加了毒的菜他也吃得下……伏笔这么快就回收了吗?!

        “没事吗?”席巴站在洗手间门口。

        当我吐的时候,他就在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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