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透过木板缝隙折进窄小房间内,英格丽抱着膝盖安静地坐在单人沙發,她一双神秘的异色眼眸毫无情绪,像个人偶般直直盯着床上熟睡的女人,不知过了多久,床上棉被有了动静,几分钟后一个黑色长髮的女人率先坐起,她眯着眼瞥了英格丽,接着揉着發疼的太阳穴深深吸了口气。
"妳要监视我们多久?"维诺亚顺过长髮,无奈地垂着头说着。
英格丽维持同样的姿势,冷声道:"她睡了我的位置。"
"妳昨晚擅自离开,"维诺亚拉开棉被,光裸着身子站在英格丽面前穿起衬衫,"怎麽样?夜间散步有趣吗?因为妳异变的双眼能看清楚漆黑环境,所以就能无视规定深夜离开?然后现在才来指责别人霸佔妳的床位?英格丽.冯列,妳未免也太自大了。"
"别怪她,约克医生,"同样光着身子的女人从棉被中撑起身子,她如蜜糖的肌肤复盖了点点红印,慵懒又妩媚的神情让她看起来像最香醇的酒,令人微醺,"妳知道,月圆夜晚总是让人心浮气躁,如果冯列小姐想独自透透气,也是合情合理的,对吗?"
英格丽冷冷地扫过两人,像抓姦在床的怨妇,却也像什麽都没多想的人偶。
"滚。"她警告地命令道。
梅布尔耸了耸肩,悠哉地穿起睡袍,从后拥住正在穿外套的维诺亚,像个情妇般在她耳边轻咬,道:"亲爱的,妳昨晚的‘治疗’真是太棒了,如果妳还需要病人,记得来找我,当然,记得得避开这爱吃醋的小女孩。"
英格丽才不管她们两人无聊的调情,像个累坏的上班族直直倒在紊乱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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