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伦怎麽了?"安德琳收起笑容,压低声音问道。
──‘他有感冒症状,黛西说已经持续两三天。’埃瑟丝顿了顿,继续比着:‘狄伦只是个孩子,他非常脆弱。’
每次搬家意味着长途跋涉,更何况要穿过山林前往东部。
"喔,妮可,妳没办法帮他,并不是所有人都像这样,"她从侧腰抽出匕首毫不犹豫地刺穿手掌,比常人更暗红的血液顺着刀尖滴落,在埃瑟丝惊慌失措前她用同一把匕首割破她的指头,两人双手交握血液融合,安德琳将手放开时,掌心的伤和埃瑟丝的指头都完好如初,只有血迹抹不去。
安德琳亲了亲她冰冷的脸颊,道:"妳的血帮不了狄伦,她不像我们是感染者。妮可,让黛西和戈登去伤脑筋就好,他们俩个老人家做不了太多打打杀杀,但为孩子伤脑筋的体力还是有的,我们说好,都是狄伦的家人,对吗?"
埃瑟丝迟疑地垂下眼眸,却被安德琳捧起脸颊,她的视线撞进那双璀璨又温暖的金黄之中,这让她想起第一次与安德琳对望时她的目光有多空乏。
"妳不能像上次为了帮黛西找回螺丝起子独自闯进丧尸堆,或冒生命危险替戈登按爆破开关,又或者为几罐奶粉半夜折回超市,"安德琳越说越无奈,乾脆抱紧妮可,"我明白妳总为别人奋不顾身,这是妳的优点也是缺点,不过妳该为自己着想,好吗?我不能失去妳。"
──‘我在这。’埃瑟丝牵起一抹浅笑,戳了戳安德琳的心脏。
从两人是狩猎者与猎物碰头那刻起,荒谬就不断發生。
半人半丧尸的安德琳,浑身上下找不出一丝阴霾,她性格开朗且乐观,不计较小事也不记恨,即使被病毒感染也活得比任何人都要坦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