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瑟丝眨了眨眼,在安德琳的坚持下只能拉上棉被。
女人见她顺从的态度后,也拉了张椅子在床边坐下,如果不是她坚持,相信她固执的妹妹可以连续五天都轮值守夜,好像永远都用不完的电池,紧张兮兮地靠在大门边维护仅五个人的安全和秩序。
拜託,她还没颓废到需要被这麽保护。
"睡吧,妮可,我就在这,睡吧。"安德琳让她枕着手臂,低声安抚道。
不得不说,安德琳的声音的确让埃瑟丝逐渐平静下来。
她不是丧尸,能无时无刻都保持精力在街上游荡,她会觉得疲倦、会恐惧,但更多时候她宁可撑着疲惫不堪的双眼也不愿睡去,因为闭上眼的黑暗彷彿能将她吞噬,这黑暗是只属于她一个人,也只能折磨她自己。
她曾做了漫长又孤寂的梦,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寂静裡,品嚐孤独岁月。
当她还有意识时会重复念着那些名子--约克医生、梅布尔、佛莉妲、英格丽、夏洛特、班尼,一遍又一遍,有时她会怀疑这些名子、对记忆感到陌生,但埃瑟丝持续回忆着,将仅存的思念烙印在心底,她曾认为这麽做有意义。
但是…
她重新睁开眼霎那,无止尽的徬徨与恐惧向她袭来,埃瑟丝想求救却發不出声音,她试着喊出那些人的名子,希望这麽做她们能听见,但她只能發出沙哑、微弱的气音,喉咙像被掐住,舌根僵硬得像冰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