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宁杏眸中陡然升起火气,挥手将那碗黑乎乎的汤药挥到地上,药碗碎成数片,药汤洒了一地。
裴渊望着那碎裂的药碗,面色如常的道,“一定是这药碗太热了,烫着卿卿的手了,冯徽,去让厨房再盛一碗过来。”
冯徽面色不虞的道,“是!”
固宁气的身子逐渐发抖,拳头握的死紧,待另一碗汤药被下人端过来时,照旧被他打洒在地。
如此反复,今夜熬的汤药就只剩最后一碗时,裴渊不再随着固宁了。
他伸出粗掌紧紧抓着固宁的下巴,想要强给他灌进去,固宁想动武,却被裴渊早早的点了穴位不得动弹,而阿魏和问荆也被冯徽带着人治住,暂时送进柴房与金镶玉作伴。
固宁就那么噙着一双红润泪眼,死死瞪着裴渊,咬紧牙关不让他得逞,甚至还不顾体内的剧毒,强行利用体内毒药的威力,加速冲破被裴渊所点的穴位。
穴位一被冲开,固宁当即就火大的狠狠甩了裴渊一巴掌,药碗也再次落地,苦涩汤药浸湿了固宁衣襟,发出阵阵苦味,蔓延在二人之间。
裴渊本能的举起手想打回去,固宁猩红着一双眼死死瞪着他,嘶哑着开口喊道,“你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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