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渊面色依旧惨白,闻言缓缓的道,“金镶玉。”
“是了!正是此人!真真是与陶焕一样的不靠谱!”
阿魏在装满冰水的铜盆里打湿毛巾,给固宁缠绕在他手腕上冷敷去红肿青紫,过了小片刻后,将毛巾拿下来,见固宁雪白手腕上那一层青紫抓痕一点都未消退,双眼里闪过一抹心疼,忍不住愤愤的道,“这裴渊也忒是不懂怜香惜玉了,可怜殿下细嫩手腕,招谁惹谁了,凭白遭了这么一通罪。”
问荆:“......”
问荆胳膊肘怼了一下阿魏,沉声道,“殿下心情不好,你就闭嘴少说两句吧。”
阿魏虽然还是气愤不已,但看了眼自家殿下的郁郁脸色,还是听话的闭了嘴。
固宁今日受了惊吓,引得心绪起伏过大,太医曾嘱咐他情绪要保持平和,切不可大悲大喜,而今日发生的一切让他心绪失控,此时他连维持着睁开双眼,就已经用光了他全身的力气。
他总感觉自己就像那行将就木的枯树,经不起一点寒霜酷暑。
等阿魏给他涂抹了去青紫痕迹的药膏后,便躺榻上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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