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介辅被廷杖二十棍后养伤的那段时间,她着实下了不少心思,打算去祁皇那里重新夺回陛下宠爱。

        可祁皇忙着和辛调/情,她勾引了几次都勾不回来,气的她回宫将宫殿都砸了个七七八八!

        没了祁皇偏宠,虽然她还有太子傍身,但着实忧心不少,连眉宇间都新添了条皱纹。

        厉燕婉死攥着十指,双眸闪过嫉妒不甘,将婢女新插在琉璃瓶里的寒梅,一把撸下朵朵花瓣,揉搓的不成样子后便随手扔在地上,红唇吐出恶毒的话语,她道,“父亲,辛,留不得了。”

        两日如白驹过隙,上元夜如期而至。

        每年的上元节,宫中都会大办,也算是大祁历来的一个大型节日。

        固宁坐在马车上,往皇宫中行去参宴,望着路上的十里月明灯火燎亮的场景,心情有几分复杂。

        一面是京都富人流连享受,一面是西疆边关难民忍饥挨冻。

        天下地下,犹如云泥之别。

        入了宫,固宁坐在席位上,一时间多饮了几杯烈酒,脑海里恍恍惚惚的忽然窜过了一些往昔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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