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非觉把人稳稳接住,身上不可抑制地沾上了他的血。
他眼神里有些歉意,托着昏迷过去顾非声,叹了口气:“……哎,真是抱歉了。”
“我爱你,因为心动而爱你,你为什么就不能爱我呢?”云非觉摸着顾非声的头发,“不过也没有关系,爱情应该是耐心而长久的,对么。”
屋主人看着这两个抱在一起男人,试探地问:“你们需要什么东西?毯子还是热水?如果需要食物的话我可以让我女儿去做一些?”
云非觉笑着看向他:“谢谢你。”
然后抬起手里的枪,一子弹把他的脑颅给打碎了。
……
顾非声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万米高空之上的飞机上。
他看了一下,不知道自己下一站即将飞去哪里。但身上盖着的,毫无疑问是一张墨西哥样式的手织羊毛毯。那毯子一看就不是新的,更像是别人家里拿的,别提毯子上还沾着一些干涸的血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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