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非声声音低哑又带着试探与深沉,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带我走?”

        “什么?”云非觉似笑非笑。?

        顾非声问:“房间里全是血,这是你弄脏的,你不会就想让我晚上睡这样的地方吧。”他顿了顿,“你这几天都很反常,岛上频繁有直升飞机和传递信息的飞鹰经过。你是不是要准备跑路了。”

        云非觉躺在床上,许久以后,他在血腥味中哼笑了一声:“非声,我想带你回欧洲。”

        顾非声心一沉:“什么时候?”

        云非觉:“飞机已经停在外面等着了。”

        “为什么要突然走。”

        云非觉依旧闭着眼睛,声音有着浓浓的困倦:“事发突然,我的生父快要死了。他是罗马教廷里地位很高的高层,手底下有很多的势力。我已经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呆了二十多年了,很想回去见见他。我毕竟已经长大了,该有一些担当,如今也是时候了。”?

        “他为什么会快死了?”顾非声问。

        “因为这是我的愿望啊。”云非觉说,“我已经筹谋许久,也早已暗中布线。我想要他在未来即将到来的某一日,死于他唯一的儿子手下。他会先以为自己能上天堂再下地狱,眼睁睁看我接手他的一切权限,拥有他在教会的所有势力。或许我很快用不了多久时间,就会成为教皇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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