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墨镜早已掉在了地上,一双无神的双眼就那样像玻璃球一样盯着前方不动。顾非声心里掐紧,知道如果这时候他转个身,就能和床底下的周阆对上视线。
云非觉仰躺着挂在那里,视线放空:“好无聊。”
整个屋子其实这时候人不少,除了云非觉、顾非声、床下的周阆以外,还有云非觉的手下和三个被带进来的人。
那三个人是云非觉的格杀目标,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在外面杀干净要带回家里来。
云非觉叼着香烟,喉结鲜明突出,他美得致命又可怕。他盯着三人中的其中一人用英语问:“真的很无聊。你想和我上床么?”
那人是个金发碧眼的男人,看穿着打扮应该是天主教的神父,对同性恋忌讳莫深:“不!”
云非觉从口袋里掏出枪抬起对着他,一声清脆地枪响过后把那个人杀了。
鲜血在木屋里飞溅,在床下形成四散的喷射状,有几滴还溅进了床底。云非觉却打了个哈欠,坐起来了一些在床上盘起腿,问第二个人:“那你呢?”
那个人是个黑发的亚裔,闻言惊恐至极,手发着抖立即开始解皮带。皮带扣咔咔作响,他好几次没剥开,头上全是细密的汗:“想、想……你很漂亮,我可以……”
云非觉叼着烟,看都没看又开了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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