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非声总算动了一下眼皮。他抬起头看他,片刻以后出声:“嫉妒同样也不是你的原罪,云非觉。不要嫉妒周阆。”

        “的确不是。”云非觉温声。

        顾非声:“离嫉妒远一点。”

        “说起来‘嫉妒’倒是提醒了我,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呢?”

        顾非声忽然不说话了。因为这个名字是“嫉妒”聂秋阳的英文名。

        “他不像其他几个兄弟姐妹一样能干,年纪太小,也无法为我做什么事。可是他好看得就像一只捧在手心的小知更鸟,能发出最悦耳的乐声。我愿意宠着他,让兄弟姐妹们让着他,满足他所有的欲望诉求。”云非觉望着他弯着眉眼说,“我的小嫉妒因你而死,告诉我,你在害死他的时候,你的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嫉妒”聂秋阳到达英国曼城以后就被顾非声彻底控制了起来,由于国内的未成年保护法,他的所作所为就算被揭发了也不会得到制裁。按照顾非声的意思,他会把聂秋阳一直囚禁关到成年,只给最基本的生活用品,不得外出也不得回国。

        可是仅仅三个月后,得到最好治疗的上官青就在伦敦发布了自己康复复出的消息。他在采访中表示自己很幸运地在手臂上没留下任何后遗症,为了证明自己,他宣布会不久之后将和他的导师在伦敦一起举行一场音乐会。

        得到这个消息后,聂秋阳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从被看守的地方逃了出来。曼城和伦敦离得那样远,一个十三岁的孩子身处异国他乡根本不知去路,就那样一意孤行地在大冬天里踏上了去找人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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