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非声等他说完了,伸出头往病房外面看了一会儿:“你刚才是打了个电话把周阆支走了吧。要不然你怎么敢进来大声说话的。”
不提还好,一提杨局更怒了:“你到底给他吃了什么迷魂药!
顾非声环视了一下说:“你带人来是来抓我走的么?”
一个便衣主动开口替杨局说:“你家有与别人缠斗的痕迹,目前出现了一位死者和一位受害人。那位受害人是你家的园艺工人,他在得到救治一切平安后作证说看到你和死者白雪痕关系亲密相谈甚欢,并且没有目击到你们上楼以后发生了什么。根据法律和规定,你需要对白雪痕的死亡做出解释,你很有可能被指控蓄意谋杀。”
顾非声看到许夏把茶端上来了,对她点头致意了一下:“我是自我防卫。当时白雪痕的那把枪就对着我的身体,如果不反抗我就死了。我提前确认过了,这在《刑法》的法律规定上是合法的。”
“你还确认过《刑法》?”杨局越发觉得这人有鬼,“当时就你俩在楼上发生争斗,你要怎么证明你的所作所为完全是自卫?”
难道他要请法医和律师来验证现场痕迹与伤痕?那也需要上司法法庭打很久的官司。
顾非声向后靠了靠,长时间坐直说话让他有点累,看来身体确实不行了。他有些头疼,揉了揉太阳穴:“前段时间,有个死变态为了偷窥我,在我家装了不少摄像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好像是叫……杨星月吧?”
杨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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