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目前医学临床使用的麻醉剂更多的是这种药物改良过后的’氯化琥珀碱’。更何况筒箭毒碱这种毒素还是一种除草剂,所以市面也不难买到。现在很多偷狗的贩子会用这种毒制成毒标来杀狗。”?
周阆:“你还精通化学?”
“交大学报医学版2008年第六期介绍过。”顾非声熟练地报出文献名字,“我是图书管理员,平时薪水又不多。如果不是很爱看书,谁会愿意做这个?”
审讯室玻璃背后的刑警们纷纷咋舌,赵屏问:“他为什么不避讳一点?展示自己对杀人毒药了解那么多干什么?”
上官红抱着胳膊看里面:“叫聪明人装愚蠢是一种酷刑,让渊博者装无知是一种羞辱。现在很多双眼睛盯着他,如果他够聪明,会明白在枝端末节处撒谎反而会更增加嫌疑。”
顾非声坐在审讯室里提问:“所以他是被人毒死的么?”?
周阆聊天般轻松回答他问题,似乎并不忌讳什么:“不,从严格意义上他可以说是自杀死的。”
他拿出另一张照片。那是现场的勘测采集照,没有尸体只有一个粉笔画出来的白圈:“经过检测,毒药被藏在了杨新越的指甲缝里,死者是因为习惯性自己咬了指甲,摄入了毒物以后肌肉麻痹,在无人无光的狭窄小巷子里活活窒息死亡的。”
顾非声微微蹙眉,俊美的眉眼有些不认同:“他确实有咬指甲的习惯。我看过他的手,双手指甲短得几乎变形。但他自杀这件事这不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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