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阔天沉声道:“绕路,去看看。”
无论这人是好是歹,既然看见了就不能视而不见,这是海上的规矩。
船是好船,自然也很快。不过一时片刻,船就已经驶到那块礁石附近,这下船上所有人都能看见,果然是个人,而且绝不是什么普通人。
虽说是礁石,但勉强也能算个小岛,不过一座庭院大小。那人看上去不过弱冠之年,身穿一身鹅黄衣衫,完全不像流落荒岛的模样,反而更像端坐楼阁品茶抚琴的富家公子。
他坐在礁石边缘,没有半□□处绝境的忐忑与绝望,甚至看到有船过来,也没有骤然得救的狂喜,仍然面含微笑。
这实在太过怪诞,所有人心中都有无数猜测,却没有人敢开口询问。
海阔天毕竟是船主,他定了定神,开口道:“不知是哪路朋友,可愿往船上一叙?”
那人拱了拱手:“在下花满楼,承蒙贵人搭救,感激不尽。”
而海阔天虽然开口邀请,实则是不愿沾染上这么个麻烦。况且那人又是藉藉无名之辈,这下更是不愿让他上船,干脆连小艇都没派出,只扔出一段绳索,全凭那人本事罢了。
船是大船,虽说在礁石附近,也还有二十几丈,这是为了防止船触礁必须留出的距离。海上空空荡荡,一点能够借力的东西也没有,哪怕轻功再好的人也难飞越。那绳索虽长,扔出之后不断在水中沉浮,一般人连找到找不到,何谈借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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