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你呀。”容善掀起眼睫,意外地笑起来,“好久不见了。”
陆叙喉结一滚:“好久不见。”
岁月格外偏爱容善,分别多年,他还是没有什么变化,时间也不舍得在他眼尾留下一丝痕迹。
陆叙怕他提到婚礼,不敢多作停留,叙了一会旧就要再度告别。
他和容善再次有了联系,只是今时不比往日,他没办法说更多心里话,只能固定在节日里编辑发送。
他有千言万语,然而发出去的,永远只有礼貌得仿佛群发的祝福。
容善婚礼当天,满城庆贺。
陆叙到底没有忍住,连夜赶回。
他多灾多难的前小半生让他磨出了一身铜皮铁骨、磨出一腔铁石心肠,他克制守己,冷静自持,唯独在容善的事情上,他不敢有半分逾越,又总是逾越。
他风尘仆仆而来,送上贺礼和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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