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不在身边,我神色蔫蔫地捂着钝痛的肚子,蜷缩在床上,奄奄一息,只觉得自己命不久矣。

        好痛哦,睡不着。

        被生理期折腾得不听话的脑子里似乎只剩下了这个委委屈屈的想法。

        血液流失的虚弱和下腹剧烈翻搅的疼痛,让我忍不住更加用力地把自己团了起来,试图留住身体内部的暖意,减轻痛苦。

        “欸,血腥味?是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出什么事了吗,雾里。”

        真人在这时打开了房门。

        他的声音轻柔而软佻,像诱惑力十足的蛇,无端显露出危险,那双漂亮的异瞳也细长地眯起,用我察觉得很明显的目光细细打量我,眼尾勾着。

        宛如寸寸舔舐自己所有物的野兽,爱惜而谨慎。

        “——还是说,我的同伴他们终于来找你麻烦了?”似乎是玩笑话。

        但我努力地抬起头瞟了他一眼,神色却不像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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