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不知所措,四下乱看的温月,右手一下被握住,她偏头过去,言律还在讲电话,但是左手牢牢牵住她的手。
小时候肉乎乎的手也变得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指尖还有打篮球磨出来的薄茧,些微粗糙的触感却让她莫名心安。
她甚至想能手牵手,一直在这种恐怖环境里面,也没什么不好。
楼梯旁边的墙里,突然出来一个人,他佝偻着背,吊儿郎当地走出来,地面随之发出响声。
他走得不快,路过一处时,顺便摁开了大堂的灯。
温月的手有点潮,她刚看到那个人影直接出了一背的汗,差点就要过去把言律抱住,直到下一秒看清那个人的长相,她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是个长相普通的中年男子,不是什么神怪。
“要住?”佝偻男看起来四十岁上下,他从前台的抽屉里面抽出一个黑封皮的旧本子,翻到记录的最后一页,“登记下身份证号。”
温月看到本子前面的纸张都泛了黄,一看就是用了有些年头了,现在还没用电子化记录,也是又给这家酒店增添了一丝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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