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淡黄色窗帘背后是已经停用的小宴会厅,里面贴着镂金花纹的墙纸,正中墙面上还贴着双喜字。
有十来桌,有些椅子背过去反扣在桌上,大部分椅子都推在桌子里,暗红色的窗帘要拉不拉地耷拉着。
中央圆盘桌的旁边突兀地放着形单影只的椅子,上面铺满了尘,却印出一双脚印的痕迹。
远处还有抽屉完全打开的柜子,可以看见一些碟子散乱在桌面,离得不远还有个烟灰缸。
这里有种介于荒废又好像不是那么荒废的气息,硬要说的话就是吊诡。
温月咽了咽口水,她晃了晃言律的手臂,“小律,我怕……”
言律又探着身子往里看了眼,有个类似阳光房的小房间,地上全是废弃的桌布,他挡住温月的视线,示意她往外走。
感觉再呆下去温月要吓死,言律边走边说:“有点晚了,我们先去吃饭,等会我再联系看看。”
周围没什么酒店,比这个远一些的几乎是在小镇的另一端了,骑过去大概天就黑了,可能会有点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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