咄咄逼人地指着言律鼻子,温月奇迹般地能想象出来那样的场景,言律当时一定都傻掉了。
“去医院看你,你一见到我就哭。”言律轻笑一声,似是嘲弄。
“主要是膝盖很疼。”
言律食指和拇指比划出一个“8”来,“缝了八针啊,我问我妈缝针是不是很疼,我妈拿手掐了我一下,说掐个一千下能赶上缝针。”
他当时在家都吓哭了,生怕温月疼死了,或者是像赵阿姨说的什么留疤的,每天缠着妈妈要去看温月,和温月赔礼道歉。
温月出院后,他每天都去温月家里,和温月一起看动画片,看电视剧,还有一起写功课。
她当时数学不太好,言律就一题题教她做,还把住院期间的习题也都讲给她,然后自己每天回家赶作业赶到睡着。
“我小时候太好哭了,一点疼都要哭。”她小时候还是个娇气包包,很容易就哭出来,“其实也没有很疼,打了麻药的。”
“留疤了。”
“也不是在脸上。”温月不大在意,她顺着话说下去,“在脸上就要你对我负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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